船船船船长啊

“我呀,我想写少年被人狠狠侵犯的故事。”

嘉人[第七章]

段王爷×王清倌  架空


来呀~点个梗再看呀~


发现个bug。。殿试好像木有落榜的。。只分等级。。不管我是架空。。就有就有。。不接受反驳。。


 第七章



        在朴珍荣和斑斑的推波助澜下林在范成功地掀起了皇榜前围观群众的不满和同情,群情激奋下宫门两侧的侍卫不得不进去禀报,然后一阵稍显漫长的等待之后他终于被带了进去。  

 

 
        刚刚才互通心意迫不及待想温存一会的段宜恩就被下人通知皇上传他进宫,想是那几人成功完成任务了,忍不住懊恼没有吩咐朴珍荣拖长点时间,只得在王嘉尔嘴上撷个香就匆匆赶去宫里。 



        这边凌帝自听到外头的禀报起便大发雷霆,等到殿内该到的人都叫齐了,阴沉着脸对林在范说:“你说你的文章被替换了,此事可属实?”


 

        “回皇上的话,学生说的话句句属实,学生自己写的文章可以倒背如流,皇上可取来那篇文章一对便知。”林在范直挺挺地跪着不卑不亢地回答。


 

        凌帝看了旁边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的状元一眼,接过大总管递上的早就准备好的今年状元文章考卷,展开示意林在范可以开始了。


 
       “天下之患无常处也,惟善谋国者,规天下大势之所趋,揆时度务,有以制其偏倚之端,则不至于变起而不可救……则天下岂有无弊之法哉。”林在范目光如炬,不紧不慢地背完了一整篇文章。 



        凌帝越听神色越愤怒,将考卷往龙椅上一拍,冲不敢抬头的原状元怒问:“你给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跪在边上的主考官见他支支吾吾答不上话来,暗中擦了一把汗道:“启禀皇上,这……也许是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林在范找到他,逼问出了文章内容,再径自拿过来当成自己写的。微臣绝不会做这种交换试卷之事,请皇上明察!” 



        林在范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人,事情都到了如此地步,想不到他居然还有脸在这里胡扯,这样的人竟然还是翰林院的大儒!那其他的臣子们又会是什么样的好官呢!林在范顿时觉得这十几年寒窗苦读形成的观念有些崩塌,不由得对官场有些失望,连皇上听了这话看向他的眼神都未曾注意到。



        站在一旁沉默不语地望着这一切的段宜恩看林在范讶异地盯着主考官不放却忘记了辩驳,无奈地摇了摇头,此时若是不管,回头嘉嘉又不知该怎么怄气了。向前一步道:“此事要分辨说来也不难,那位状元,本王也不要求你再背诵一遍文章了,你只消说出你这篇文章里的观点,是认为治国当外重内轻还是外轻内重,说对了本王就相信是你写的。”交换试卷这种欺君犯上的死罪,想必那个状元被戳穿之时早已吓得屁滚尿流了,这点从他一直不住的发抖也可以看出来。料定他刚才光顾着担心后果肯定没有把林在范的背诵听进去,段宜恩这才发此疑问。 



        那个状元本就吓得恨不得原地消失,拼命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这会儿突然听到段王爷点名,感觉到皇上严厉地扫过来的目光,猛地一抖,又不能不回话,犹豫半天才慢吞吞地试探着回答说应当是外重内轻。 



       “哦?那可就奇怪了。因为这篇文章既不是持外重内轻的观点,也并非外轻内重,而是认为这两种方法各有得失,不知道你是从哪里看出来这个观点了?”段宜恩说到这里转向凌帝一拱手,“皇兄,此二人一个可以背诵全文,而一个却连文章主旨都说不出来,想必也就不用再审了。”


 

        那状元听了这话哆哆嗦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得不住地磕头。


 

        这情况还有什么好疑问的,凌帝正欲发怒,刚才情况不明了的时候一言不发的段辰这时候站出来了,二话不说先一挑下摆跪了下来:“请父皇责罚!都是儿臣的错,错信了李大人,认命他当了主考官,还让这种事情在我的眼皮底下发生,儿臣……儿臣愧对父皇的信任,万死不辞!”


 

        这招以退为进看似把罪责全揽在自己身上,实则是把自己拣了个干干净净,实在高明。此话一出,不仅李大人和那个状元不敢再把罪往上推,就连皇上也不好再对他发过大的脾气,只罚了他卸了差事,禁足思过三个月,而处死了几名主考官,将那个状元流放八百里。 





         虽然本来负责主持这次科考的二皇子没受到多大惩罚,这让一直看他不顺眼的朴珍荣有些不满意,但段宜恩倒是无所谓,反而觉得心满意足了,因为他好在这次事件圆满成功之后让皇上恢复了林在范的状元头衔,而这让王嘉尔特别高兴,奖励一般地答应与他同游。


 

        于是选了环境优雅的清水湖,说是湖,其实也差不多算是条河了,段宜恩把王嘉尔带到白石桥上,让他稍等片刻,就飞身到岸边租了条船。


 

        王嘉尔看着他从桥上飞了下去眼睛都直了,一个箭步趴到栏杆边看他有没有事。想着自己在家时从小父亲就请来了师父教导,却总也学不好这轻功,充其量翻个墙,连个小山丘都上不去,还被师父责骂笨重,只得专心于拳脚功夫,而段宜恩居然如此轻盈地就从这横跨城南城北的石桥上稳稳落在了岸边,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这时段宜恩已租好了船,又飞身上来,趁机揩油抱住了王嘉尔。


 

        “别……这里人多啊!”王嘉尔面上一热,连忙挣脱。


 

        段宜恩不满地看着王嘉尔一下子闪开了好几米,伸手把人抓回来:“哪里有人,我看不到。”


 

        那难不成我现在看到的都是鬼吗?王嘉尔无语地任他扯着自己的衣袖不放。


 

        我的嘉嘉戴着面纱翻白眼也是这么好看。段宜恩弯着笑眼待他翻完白眼看向自己,拉近距离凑近耳朵吐气:“那我们去没人的地方。”说着一手揽过王嘉尔的腰,腾空飞起。


 

        被揽住的人正因为耳旁说话的热气而害羞呢,没想到下一秒人就在天上了。王嘉尔的惊吓没多久就被第一次用轻功飞这么高的兴奋而取代,就是如果不是段宜恩的手还在自己腰上紧紧地握着,或许会更激动也说不定。


 
        衣袂飘飘,转瞬间段宜恩带着他落在了湖中央之前租来的小船上,不得要领的王嘉尔把船弄得稍有些摇晃,自己也站立不稳。段宜恩满心以为自己就是他唯一的支柱了,正准备敞开怀抱迎接呢,就看见王嘉尔伸手扶在了撑着撑杆的船夫肩上,后者想必是觉得这二位都是达官贵人,有用的到自己的地方就尽力服侍,站直了身体稳住了扶着自己的白衣公子。 



        黑着脸把王嘉尔扯回来往船舱里送,段宜恩暗暗在心里决定以后不要再让他身边方圆十米出现别的男人,这才稍稍有些心里安慰。


 

        船舱不大,内里不过是一张矮几和两条长凳,王嘉尔随便挑了一条坐了下来,段宜恩厚着脸皮也跟着在同一条凳上坐下。


 

        “那边不是还有一条凳嘛!为什么要挤在同一条凳上啊!”王嘉尔伸手指向对面孤零零的长凳瞪着不仅跟自己坐在同一条凳上,还无视凳长紧紧挨着自己的人。


 

        段宜恩甫一坐下便自然地伸手环住他无声地宣告主权,“好不容易出来游玩一次,怎么能离得这么远呢。”


 
        那这也太近了吧!这手有必要吗?王嘉尔又白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什么出来游玩,结果就是窝在小小的船舱里不是吗?” 



        “那你想看什么?山川?河流?那些有我好看吗?”段宜恩把脸凑过去随着王嘉尔的脸转动,非逼着人家跟自己四目相对。


 
        躲闪不及的王嘉尔目光相汇了数秒就怂了败下阵来:“……没你好看。” 



        “这还差不多。”段宜恩早看那层屏障不顺眼,这会儿四下里无人,便把人转过来,轻轻地摘下面纱,欣赏底下因为自己而面红耳赤的容颜。 



        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目光流转过他此刻低垂的眉眼,在脸上落下一小片阴影的睫毛,挺翘的鼻头,未染自红的唇瓣。从来不知道,竟有人的容貌如此契合自己的喜好,每一分每一厘都是自己最爱的样子,亦或是自己的喜好就是随着此人的基准而生也未可知。此刻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船舱内静谧得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小船还在随着波纹轻驶,不易察觉地轻柔摇晃,气氛静好。一定是这氛围的错,段宜恩的思绪不知往何处开始发散。朦胧间仿佛看到几十年后两人在此故地重游相互依偎的样子。真想,真想一辈子拥他入怀,永不放手啊。


 

        低眉顺眼的王嘉尔自是以为他取下自己的面纱是要做些什么,便静静地等着。然而环着自己的人取下面纱后却没了动静,前半段时间空气中自有甜甜的气息流转在二人之间,后半段的王嘉尔开始有些不耐烦,忍不住抬眼看向段宜恩正欲催促,却被他眼里的深情给吸引,愣了一小会才知道羞涩地转开视线,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开口:“那什么……早知道应该把斑斑他们也叫出来一起玩啊。”


 

        “跟我在一起还想着别人?”段宜恩从未来规划中悠然醒转就听见这么一句话,作势要发小脾气。


 

        “在范哥恢复了状元的名头多值得庆祝,斑斑每天那么辛苦也该放松一下,还有你那个有钱人好朋友,也可以一起叫出来玩嘛。”


 
        怎么就‘在范哥’了呢!段宜恩正欲表达不满,想着还是不要惹嘉嘉生气,只得深呼吸几下才开口:“那个林在范经历了这次事件说是对官场有些寒心在考虑还要不要留下来任职,朴珍荣也不知怎么的热心起来,这几日一直在开导他。” 



        “怎么就寒心了?没什么大事吧?”王嘉尔本只是无意间提起,这会儿也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这会儿段宜恩也是真不爽了:“有人陪着能有什么事,倒是我,本想着过几日也许会比较忙才迫不及待提前叫你出来温存温存,谁知道你还总提别人。”


 

        这么一说王嘉尔不高兴了,哼了一声甩脸:“你倒是温存啊!等半天也没反应!”说完后又仿佛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羞愤交加,起身欲逃。


 

        原来刚才嘉嘉是在等我……我都干什么去了!段宜恩懊恼着忙把站起身的人拉到自己腿上坐着,二话不说就虎虎地抵上紧抿的唇,开始攻城略地。


 

        挣扎了半天也无果的王嘉尔不知不觉地也有些意乱情迷,抵在段宜恩胸前的双手渐渐地变成环住他的脖颈。


 

        感觉到段宜恩的亲吻从自己唇上渐渐往下发展,王嘉尔兜不住了,忙睁开眼叫住他:“不要了,还有人呢!”却是往舱外看了一眼,哪里还有船夫的影子。


 
        “那船夫人呢!?”王嘉尔惊得瞪圆了眼。 



        “许是看我们太恩爱,跳河了吧。”段宜恩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心里想着不能把叫船夫把船开出来等他们一进来就上别的船自行离开不要打扰的事告诉这个爱咋咋呼呼的人儿,要是让他觉得自己早就预谋不轨就不好了。


 

        王嘉尔瞪着他不说话,这人的脸皮越来越厚了!也不听听说的这是个什么话!却是说什么都不肯再给亲了,只窝在段宜恩怀里玩他的头发。良久,才突然想起什么,抬头问道:“过几日忙什么呀?”


 
        美人在怀心痒痒,段宜恩嗅着王嘉尔头顶不知什么清香不在意地回答:“不过是邻国的使团来朝,我毕竟是个王爷,要做点场面事。” 



        心里有种惴惴不安的预感,王嘉尔试探性地开口:“哪个邻国?” 



        “南边的司国,就是个小国而已,局势不会太紧张的,别担心。”段宜恩抓了还扯着自己一绺头发的手细细密密地吻着。


 
        局势紧不紧张不一定啊。王嘉尔顾不上手了,在心里安慰自己不过是出使,用不上父亲这等官,不过是些或认识或不认识的文官罢了,更何况反正他们也不会看到自己。 




 

        刻意放松的想法过几日就维持不住了。那天王嘉尔耐不住好奇心趴在斑斓阁顶层窗口俯瞰底下据说一会儿会经过使团马车的大门口,段宜恩不急着在宫门口迎接,这会儿从后背抱着他也一起看热闹。


 

        没多会使团一队人从远处缓缓行来,定睛一看,打头那高头大马上骑着的,不是有谦嘛!王嘉尔瞬间激动地差点掉下去,段宜恩心惊肉跳,连忙把人往怀里摁:“你看着什么了突然发什么疯?”


 

        王嘉尔压根没听见他说话,自顾自继续朝下看,嗯,有谦这家伙长高了,分别时他才十四岁,现在一年多过去,这个头也不知是不是赶上自己了。正思忖着如何偷偷溜进去找他呢,却在看到后头一匹马上坐着的人后惊得再次差点翻倒。


 
        那不是……那不是自己的未婚妻嘛!她女扮男装跑来,是要干嘛啊!  




*笔哥文章来自清状元刘春霖会试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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